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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青峰一脚踹出,连忙翻身,可双手还拷在床头的铁杆上。但铁的就是铁的,十倍爆发力也没法挣断,只会把他手腕弄断。
此刻他双脚侧向触底,大半身体能活动。于是他仗着超强力量,反手抓住床头铁杆,将一百多公斤的大铁床硬生生背了起来,犹如抡风车般在狭窄的房间内舞动。
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不可能也要成为可能。
比尔能想到周青峰扯断脚上的床单,但他死都想不到周青峰能把床给随手抓起来。
床脚腾空,撞上天花板,将吊顶的灯具撞的哐哐直响,哗哗掉落。床尾抬起,随即被推的猛然前撞,首当其冲便是站在床前的比尔。
大铁架子床太重,一旦被抡起来压根没法挡,床尾的铁栏杆撞上了比尔的脑袋。
撞的比尔向后倒,身体失控。
撞的比尔脑袋贴墙,空间压缩。
撞的比尔脑袋在墙面上碎裂变形,血水溅开,犹如混杂碎骨的烂肉。
用上蛮力的周青峰犹如爆发的狂战士,肾上腺素灌满全身,大腿和手臂比平常粗上两三圈。硬朗的面容瞬间化作狰狞恶魔,咆哮声震耳欲聋。
“干你娘的。”
“狗屁基金会。”
“老子钓鱼上钩。”
“你们自愿来送。”
“宰的就是NGO的祸害。”
死吧!